不然完全傻傻的照着太宰治的路走,就能被他随手坑进泥潭里。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苦情吗,太宰君。”reborn听着剧本质疑道。

“苦情才能让泽田先生激起更大的动力啊。”太宰治有理有据,“比如说‘平时强势的老师,竟然也会露出脆弱的模样,为什么……心好痛?’、‘无论如何都要拯救他!拯救我亲爱的老师!’这样的情感在心中环绕,最终激起的是背德的……哎呀说话就说话,别动枪动刀的嘛。”

reborn收回列恩,冷笑道:“我和纲只是纯粹的师徒情,别说的那么暧昧。”

太宰治闲闲的说,“我和遥一开始也只是纯粹的兄弟情哦。”

reborn:“是吗?太宰君敢摸着良心说最初接触遥的时候你的心思非常纯粹吗?”

最开始只把太宰遥当玩具打发时间用的太宰治,摸着根本不存在的良心振振有词,“当然敢啊。”

reborn自知自己和泽田纲吉之间的关系和与迪诺之间全然相同,只是普通师徒罢了,可是再继续说下去就会被太宰治带进沟里,明智的转移话题,“太苦情的戏我演不来,到时候我就自由发挥了。”

“真可惜,我还想看看reborn先生夜晚默默垂泪的模样呢,肯定特别滑稽。”

“呵呵,就算太宰君你重新投胎一遍都不可能见到。”

太宰治打了个呵欠,“您请随意吧,反正差不多就行。其他彩虹之子那里都安排好了?”

“差不多。”

“真不愧是最强的彩虹之子呀!”太宰治浮夸的恭维,接着话音一转,“没事我就回房了,遥还在床上等我呢。”

他把床上两个字说的千回百转,让reborn额角青筋一跳。

“妄想症是病。”reborn微笑着,刻意以极为熟悉太宰遥作息的语气道,“这时间遥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写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