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遥学的很好。”太宰治垂头丧气的,“可是、可是!遥没发现吗?!我快要憋坏了哦?!”

太宰遥:……

太宰遥当然感受到了,艰难的点点头。

太宰治可怜兮兮的说,“憋坏的话,遥发情期没办法被满足,遥就会嫌弃我,我就失去殉情对象,只能孤孤单单一个人去死了——”

“我才不会嫌弃哥哥呢。”

“呜哇!”太宰治还是干嚎着,痛苦的说,“遥知道这四天我是怎么过的吗呜呜呜!”

太宰遥实在忍不住笑出来,抱着他翻了个身,低下头亲亲他的唇,“辛苦哥哥了,现在已经可以了哦。”

虽然约定过太宰治成年前最多一周一次的,但偶尔破个例也没关系吧?

太宰遥颊边泛起细微的红晕,主动拉开太宰治的裤子拉链。

隔天早上。

“乱步大人就说了,太宰你一个人教不来。”江户川乱步闲闲的单手支着头,另一手挥舞着棒棒糖,“昨天被遥主动服务,已经够了吧,达到目的就该让遥认真学习了。”

“什么嘛,乱步哥别随便推理别人的私生活啦!”太宰治趴在桌上,用手把头脸都遮起来,一副不让他看的模样。

“又不是从你那里看出来的。”江户川乱步斜了他一眼,“遥就把这件事摆在身上,乱步大人看一眼就知道了,根本就没有推理。”

太宰治把眼睛露出来,背后冒着扭曲的黑气,“那乱步哥就不要看遥啊。”

江户川乱步笑眯眯的,“就要看就要看!”

“不准看,非礼勿视!”

听了全程的与谢野晶子翻了个白眼,“乱步哥怎么可能不看到遥?有本事把遥藏起来。”

“我也很想这么做呢。”太宰治说着,扭曲的黑气都变成期待的小花花,“把遥关进小黑屋锁进笼子里只能见我一个人,就连上厕所都得我帮忙……哎呀,想想就好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