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捏捏他的后颈,“遥,让纲哥去忙,我来梳就好。”

泽田纲吉站起身,揉揉太宰遥的头,“下次再帮遥梳。要和遥比赛,可得做好准备。”

太宰遥乖乖点头,“纲哥、加油!想看纲哥,做漂亮的姜饼屋。”

对自己动手做劳作的能力十分了解的泽田纲吉艰难的说,“……会让遥大吃一惊的。”

就是不知道是好看的大吃一惊,还是丑的大吃一惊了。

房门关上。

太宰治的目光移向还坐着不动的reborn,“您还在这里做什么?”

reborn双手抱臂,“作为明天的裁判,我当然得公平公正,不能随意偷看选手的设计图。”

太宰治继续微笑,“您的房间就在隔壁。”

自从reborn逐渐长大,泽田奈奈就给reborn单独准备一间房出来,他现在已经没有继续睡在泽田纲吉房间的小吊床上了。

reborn抬手摸摸太宰遥的羽翼,也站起身来,压压帽檐,“别再欺负蠢纲了。”

不断隐晦宣示主权,明明知道泽田纲吉什么都不会做,还总得拿这种不可能再挽回的事往他心里戳。

泽田纲吉的性格使然,不会因此对太宰治有任何不满,反而只会因为自己对早前视作弟弟的人心生非分之想而愧疚——对一无所知的太宰遥的愧疚、对作为太宰遥伴侣的太宰治的愧疚。

他是如此,可身为老师的自己可不是什么包容一切的大空,也不是什么善良温和的人。

即便明白太宰治的行为不过是人之常情,也不影响他护短。

“别太过分了,太宰君。虽然蠢纲是不成材的弟子,可是欺负太过,我也会生气的哦。”

太宰治满脸不解,“我什么都没有做哦?只不过是按照平常和遥相处的模式相处而已呀?因为您和纲哥都是我们信任的长辈,我才很轻松地和遥相处,您这么说,让我有些伤心呢。”

听得云里雾里的太宰遥迷惑的问,“哥哥、欺负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