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产生畏惧的奴良陆一直接无视了这份疏离,上前理了理对方褶皱的衣襟:

“还记得先前约好的一个要求么?”

“你说。”五条悟想了想,小咒术师家中不富裕,莫不是要财物或者咒具?

五条家别的没有,这两样东西还是有很多的。

正当五条家的顶级败家子琢磨着要不要把自己贴身的防护咒具给朋友玩时,就听得朋友轻轻“噗嗤”地笑了出来。

奴良陆一大概能猜到五条悟究竟想歪到了哪里,她浅笑着为五条悟解释道:“不用想得太复杂,不是什么为难五条君的要求。”

“今天在你的教唆下,我把你偷出了五条家。”

“你是教唆犯,我是实行犯,这样我们也算是共犯了。”

“恩。”五条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年纪尚小的他反而因为“共犯”产生了刺激感,扬起脸,他不解地追问,“然后呢?”

“然后你不觉得我叫你‘五条君’实在是过于生疏了么?”奴良陆一早就有改口的想法,但是直到现在她才抓住了这次天赐良机。

奴良陆一凑到五条悟的身边,暖金色调的眼睛与六眼对视,漂亮的脸颊上写满了真诚的期待,宛如日光一般坦诚且直白。

“以后我叫你‘悟’,怎么样?”

她很喜欢五条悟,也正是如此她才为了五条悟做了许多事情,今天就是检测她将近一个春天的努力有没有获得回报的时刻。

“可以。”五条悟浅浅地点了个头,早已默认对方是朋友的他并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但是下一秒,他就被奴良陆一扑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