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我今天和杰搭档,可是为你们班招揽了不少客人呢。”在教室后方鬼鬼祟祟地打量着什么的五条悟蹿了过来,试图为自己请功。

随后,奴良陆一听了一耳朵今天下午他如何作为咖啡厅看板郎,在抢顾客这一场战役中杀了个七进七出。

为了给未婚妻展现自己的辛劳,就算把衣服换了回去,五条悟也不忘把猫耳发箍戴在头上。

他弯下腰,给奴良陆一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展示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

察觉到发丝上轻轻的温柔触碰后,五条悟还刻意揉了揉眼睛,强行挤出眼眶的湿润,在澄澈明亮的眼中聚起一层迷蒙的水雾。

指着头顶,他像一只受委屈的猫咪冲着铲屎官使劲撒娇。

“一一,你看我的耳朵都被他们摸折了。”

扮了一下午黑狐狸的夏油杰只觉得没眼看。

面对那群兴奋的女生,五条悟分明几乎全程都开着无下限,像一个三岁小孩子玩得可开心了,整条走廊都传遍了他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且就他那大个子,不把腰弯下去,谁能摸得到他的猫耳朵,把那猫耳蹂躏成那样的分明是他自己。

奴良陆一并没有意识到五条悟的术式还会用在这方面,只当是他说得都是真的。

她非常清楚,尽管这名咒术师参与文化祭有他个人的性格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她在这里。

就算他没有提要求,她也知道自己得承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