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随后他发现了一张照片,忍不住嘟囔道:“一一你作假哦,你分明不会织围巾。”

奴良陆一刚想说些什么,就忽然意识到什么。

全力控制住自己本能行动的反应,奴良陆一先让自己试图理清这一团乱麻:

他是怎么认为自己不会织围巾的?

就算是他动用了五条家的势力,也不可能找到那么细致的信息。

小学五年级前,她确实是不会的。

后来为了那一次期末考核的满分,她花了大量时间,硬是练出了肌肉记忆,这才以一种她妈妈看了都摇头的方法学会了织围巾。

这件事,除了妈妈和陆生,应该没人知道才是。

联想到自己遭受羽衣狐失忆的经历,奴良陆一心头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

只是现在的她到底是奴良组的少主,在不确定自己是否与五条家家主有关联,有什么关联的情况下,她没办法对五条悟坦露心扉。

五条悟没意识到这件事是他不应该知道的一个秘密,还在那边高高兴兴地开麦交流心得体会:“呐,一一,你看看这张,你们是去泥地里打滚了么?好逊呐!”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五条悟好似永无止尽的发言感想。

“陆生?”奴良陆一看了眼时间,知道是自己回去得晚了,家人正在担心,“麻烦和大家说一下,今天我会晚些回去,就不和大家一起吃饭了。”

“什么?一条又跑上了屋檐不愿意不下来?”奴良陆一轻轻笑了下,“怎么又闹脾气了,我会回来哄一条的。”

刚挂断通话,奴良陆一一转头就对上一双蓝眸,活像是佐藤警官蹲点蹲了一个多月终于遇到了罪犯般,散发着过分明亮的诡异光芒,让本该问心无愧的奴良陆一都莫名其妙产生了几分紧张:“五条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