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是要喊她的。

但是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发出一声气鼓鼓的“哼”,装出冷漠高傲的样子,抬起了下巴背过手,一转身就不见了。

“悟!!!”哪怕清楚五条悟是演的,奴良陆一也是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这是态度问题,要是态度不端正,待会哄人肯定又要花费更多心思。

随后,她捡到了一只故意蹲在她门口画圈圈的五条悟。

“我在这里凄凄惨惨,像一块融化的雪糕一样可怜地等你,你看看,我迷倒了万千少女的冷白皮都快晒黑了……”

就算是蹲着,也是一大坨的五条悟试图把自己缩小,装出历经风霜雨雪的小可怜的模样,像极了被渣男丈夫丢在家里的家庭主妇,嘤嘤嘤地诉说着某人的无情无义,“你却和杰出去风流快活!”

“我没有。”奴良陆一蹲下身,摆出最友善的态度。

某只闹腾情绪的五条悟学着电视剧的深闺妇人闹腾了起来:“我打了那么电话,发了那么多消息,你都不回!我这么英俊,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无情无义”且“无理取闹”的奴良陆一使劲顺毛:“之前在高空,没有信号。”

她下意识像个合格好丈夫一样掏出手机任家中的“主妇”检查:“你看,手机自动关机了。”

五条悟却抓住了重点:“你们竟然坐同一只咒灵!”

“我和杰是有事出去了。”越描越黑的奴良陆一精简了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