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吧。”奴良陆一很有耐心地安抚道。

“你就是惠的妈妈?”因为奴良陆一过分年轻貌美,与一向沉默寡言的惠实在是不太相似,所以就算见到了惠对于这名女生的依恋,幼儿园的老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遍。

“是的。”通过门口的几句话,奴良陆一大致有猜到惠是因为特殊的家庭原因被其他小朋友看不起,因此她不介意惠借着自己的名头,拥有一个“妈妈”。

同样,也只有拥有了“妈妈”这个头衔,她才能更好为惠出头。

“所以,我家的惠今天是因为什么被老师留下了呢?”

奴良陆一话音刚落,几名家长见她长得年轻,就算气势极盛,还是鼓起勇气大声指责:“还不是你家的孩子把我们家的孩子打了?你看看他们脸上的伤痕!才三岁的孩子,都快破相了,今天你们家必须给一个道歉。”

“我相信惠没有错。”与惠接触了一段时间,足以让奴良陆一无条件相信着这个孩子。

惠是个敢于去救被咒灵困住的善良孩子,是个把别人点点滴滴好都记住的温柔孩子,是个笨拙表达着感激的傻孩子。

这样无条件的偏心直接激怒了另一方的家长们。

惠在这时候用软乎乎的小手胡乱擦了擦脸,说出了事情的经过:“我在看画报,是他们说卧室没有妈妈的野孩子,撕了我的画报,还推我,我才反击的。”

奴良陆一愣了愣,摸了摸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的孩子,随后指了指幼儿园的摄像头:“如果你们不信,我想今天的监控录像应该会给我们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