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偷偷喝了□□杯酒,醉倒在她怀里的小五条悟……

奴良陆一无视了整张脸和发丝上粘稠的血液,拿起了手中仅剩半截的刀刃。

可怖的畏也在那一刻被释放。

漆黑的畏缠绕在奴良陆一的刀,组成了一把崭新的刀具。

同时,奴良陆一部分银白的发丝也染上了好似泼墨一般黯淡无光的漆黑。

抬起眼皮,血色蔓延上了眼瞳金色,好似地狱里盛放的曼珠沙华,带着日光也无法驱散的阴寒。

不再考虑任何理性,奴良陆一静静地站起身,举起刀,轻声呢喃道:

“畏——攻击形态。”

杀意充斥着她的胸腔。

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重复:

杀了他,杀了他,绝对,绝对要杀了他!

“总感觉事情变得麻烦了……”禅院甚尔扛起长刀,“你根本就不是咒术师吧?”

但是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语的奴良陆一完全无视了自己的伤势,举着刀就要向禅院甚尔冲去。

但就在这时,她突然双脚悬空了起来。

“怎么可能?”禅院甚尔看着那一道身影,忍不住呢喃出声。

本来安安静静躺在地面的死尸缓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