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就归你管了。”

奴良陆一递给了惠一本本子和笔,“以后,只要他在家,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他不听,就在小本本上记下来,姐姐我来扣他钱!”

第一次拥有这么大权力的惠立刻紧紧攥紧了手中普通的笔记本,谢了谢奴良陆一。

禅院甚尔不好的预感达到了巅峰,不过想着是自己的亲儿子,应该也不会那么绝情,就在不用去居酒屋打工的休假日直接躺平。

随后,他被自家孝子带着一群妖怪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但就算连人带被子被扛起来扔在了院落,禅院甚尔也无所谓地伸展四肢,又打算睡死过去。

一群妖怪正打算出手,就听见惠气定神闲地说道:

“警告第一次,扣一万日元。”

“警告第二次,扣十万日元。”

“警告第三次,扣一百万日元。”

眼看自家的孝子短短几秒就要让他扛起上千万债务,为了能早点脱离苦海,去赌马场潇洒自在,禅院甚尔终究还是一个鲤鱼打挺。

“惠少爷,我该做什么呢?”

“小白和小黑饿了,你快去抓咒灵给他们吃。”禅院惠努力让自己不要紧张,口齿清晰地为禅院甚尔布置工作。

自此,禅院甚尔过上了这辈子都没想到过的社畜生活。

不仅要去出卖笑脸卖酒,还要定时给儿子的式神抓咒灵喂食,拎着儿子去遛狗,偶尔还要贡献一下自己,成为儿子式神牙口的磨牙工具。

除了这些日常工作,在奴良本家忙碌的时候,他还被使唤着去洗碗拖地,还要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