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做事就是这样,不留痕迹。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被奇怪的家伙背刺了, 他们肯定不会出事。

她耳边听着铜狗近乎痛哭流涕的各种表忠心,心里暗搓搓地想,这个叫“永夜”的家伙还真有点能耐, 居然能破译组织的ip地址。

也怪不得为什么老爷子非得要把他招揽到组织里了。

也怪不得为什么轮回了这么多次, 都没能找到这个家伙是谁。

琴酒坐在川合里野正对面、老爷子的左手边。

他的帽子摘在一旁, 一头银发以一个极致柔顺的状态披撒,有几率垂搭在他身上那件夸张的有些过分的黑大衣领口处,像是被分散开来的银川瀑布。

他的目光冷飕飕的落在川合里野身上。

川合里野也毫不客气的回视着他。

这家伙这副死人样子是给谁看呢?

又想找事儿了?

川合里野的拳头硬了, 这个死人脸她看一回不爽一回。

从小到大, 这家伙就喜欢到处找她的错处然后开始各种阴阳怪气。

有病的很。

铜狗在旁边已经哭哑了,他跪在boss的面前垂胸哀吼:“先生,我在orianko这个年纪的时候加入组织,这二十多年来我为组织兢兢业业, 从来没有过任何纰漏。我所有的交际圈都是组织里面的成员、我所有的花销来源都在组织的记录档案中, 我在组织里面就像是一个脱光衣服的小娃娃, 我披肝沥胆、我舍生忘死、我一丝, 不挂……我怎么可能会出卖组织呢……”

“orianko。”琴酒忽然开口,打断了铜狗的嚎哭声, 他的视线就像是一条攀爬在川合里野身上的百步蛇,从下而上落在川合里野的脸上。“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在做什么?”

川合里野嘁笑道:“你脑子被雷劈了来管我?你管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