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信了。

……

“不得不说,你的后援们都蠢透了,我只是稍微表演了一下他们就相信了我。”弗朗低头去亲埃德蒙多的嘴唇,得逞后他躺了上去,按照惯例开始索取。

埃德蒙多没有回应,弗朗也不在乎。

他边替他换衣服边继续说:“不过我的确下了功夫,不怪他们看不出来。你太棒了,都都,你知道吗。哦,他们还以为我的虚弱是失眠造成的,如果他们知道了这是我每天做你导致的,你猜他们会掐死我吗?”

在这半个月里,弗朗解锁了新的乐趣——给埃德蒙多换不同的衣服,然后在做的过程中再把它们撕碎。

这在他大堆奇怪的乐趣中算是正常的。

弗朗给埃德蒙多换上了纯白色的中世纪礼服裙,把他打扮得像个纯洁的新娘。脚腕上的锁链被蕾丝裙摆盖住,弗朗顺着捉住它们,然后把它们分开,再环绕在自己腰上。随着布料被扯坏的声音,新娘的纯洁不复存在。

“你又沉默了,不许这样,跟我说说话。”弗朗咬了他的脸侧靠近耳朵的皮肤,随后语气变得卑微,“求你跟我说话,如果你不愿为我开口我宁愿去死。”

弗朗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放慢,反而更用力,他在逼迫埃德蒙多服软。

埃德蒙多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钳制,然后在弗朗耳边感叹。

“我之前的人生被女人毁了,现在的人生又被男人毁了,到头来什么也没变。”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或许这就是个错误,我不应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