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哪里都会有这种人吧,说不通的固执家伙……总之,就让鲤阳大人用送上门的答案来当模板吧!鲤阳拱拱蹭蹭,毛毛虫扭动挤到缘一身边,顺便:“漂亮姐姐,我也想要哄乖乖,我也想拍背背。”

哄乖乖,拍背背,为什么要将第二个字重复说?想不明白的缘一放弃了思考,实话实说:“因为看到了。”

看不到覆盖在骨骼上的肌肉,看不到流动在血管中的血液,看不到严谨运作在身体里的脏器,只能看到一个苍白的壳子覆盖住了一切——那到底是什么呢?

是真实的外貌。

在骨骼和肌肉红色充斥的世界里,只有你,我只能看到你。

立刻耷拉下死鱼眼的鲤阳撇嘴,好的这个答案一点用都无,毫无借鉴性,猫猫很失望,猫猫要睡了……起开啦你。

被报复挤出母亲灵魂范围的缘一抱着枕头,茫然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母亲大人?

他无措的抬头看看抬袖掩饰笑意的母亲大人,面无表情的小脸写满了只有母亲才能看懂的求助:母亲大人,缘一说错什么话了吗?

【弱小可怜,又无助。

在缘一可可怜怜试图和无理取闹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缘一念经】的强盗夺回母亲时,鬼舞辻无惨趁着月色,正悠闲自在的漫步在林间踩踏出的野外小路,沐浴着月光,红色双眼漾动着最纯粹的欲望。

人因欲望而存在。

出生的欲望,活下去的欲望,身为鬼的鬼舞辻无惨也曾是人类,一个生来便为了活下去接二连三迸发出不可能的人类。

活下去,就只是单纯的为了活下去而活,变成鬼,制造鬼,杀死鬼,全——部,都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活的更好,活成太阳下可以行走的究极生物。

【虽然上一个想要成为究极生物的已经被太阳晒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