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奥皱眉:“你在和谁说话。”

“和你爸爸。”

迪奥·布兰度立刻骂骂咧咧起来,辱骂内容包括且不限定‘老混账’‘下贱东西’‘怎么还没毒死你个糟心玩意’‘hetui’。

他还语重心长的劝说桑擦亮眼睛,远离人渣:“奥斯维得,你现在是爵士,你要和那恶心的东西远一点,不要和乔斯达那么滥好心——小心被我盯上吸得血都不剩。”

哦,你原来也有自知之明。

这似乎已经成了批·斗大会,迪奥究竟是真烧傻了脑子,还是借题发挥,都已经不重要了。他躺在床上愤怒的职责乔斯达,指责考试,指责该死的继承法,说他学法律就是想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争夺家产,可他越学习越发现无解。

“奥斯维得!”

他大声喊那个太顺口改不了嘴的姓氏,又突然音调骤降,委委屈屈的哼唧:“你这个混蛋,既然拿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地位,倒是好好去享受被人服务被人尊敬的滋味,好被我唾弃啊!可你居然去做医生,把我想要的东西随便丢开。”

“哦。”

“不过你也挺拼的。”

迪奥又话题一转,充满了怜悯:“你这十几年要和女人一样一直都隐藏着真面目,像黑夜的蝙蝠一般躲躲藏藏,难以见人……哼,这么一想,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嘛,可怜虫哼哈哈哈。”

“……哦。”

这是病人,这是病人,这是病人。

默念三遍静心咒,桑忍耐着小拳拳贴脸再见猛汉落泪的冲动,掖着被角都带着要闷死迪奥的气势:“迪奥,说吧,尽情的说,想说什么说什么,珍惜这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吧。”

我看你还能说些什么。

“哈,你难不成还能杀了我?”

迪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过后露出鄙夷的嫌弃表情:“我就搞不懂,你怎么就选了医学系?”

“……我要不是医学系的学生有医德在,你现在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