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根本不想承认,宇智波鼬压抑着说起这个称呼上涌至咽喉的反胃感:“这就是你对兄长的态度。”

怎么会有人在杀了自己弟弟后,还能这么厚颜无耻的出现在受害者面前自称哥哥,让受害者对他以礼相待呢?

西撒感觉宇宙里的卡兹都能因为这个人的无耻返回地球。

旗木朔茂也不由震惊了几秒,无语的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他可不觉的今天打不起来。

“……你比我想象的要好看。”

鲤阳自顾自说着:“我一直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连迪奥我有时都会因为他的脸原谅他——你却只让我感到了恶心,恶心到听你喊这个名字都感觉到了被侮辱,恶心的我想要不顾一切毒哑你的嗓子,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

宇智波鼬不为所动,在他看来只是无能之人虚张声势的叫嚣罢了。

“可我不能,我想做一名医生,我不想因为你让我违背了我坚守这么多年的准则。”

那一瞬间,鲤阳其实想了很多。

想他在人间出差的哥哥姐姐,想他的田岛爸爸,想他别扭又傲娇的斑尼桑泉奈尼桑,想他开朗又有趣的止水尼桑——他想他现在在伊邪那美姐姐那里作代练的付丧神崽崽伯德,想作之助特意为他生日写的那篇小说,想白泽先生每年都会送给他的仙桃,想神明们送给他的眼睛与新生。

他本来想咬着笔帽抽出记号笔在本子上写【宇智波与狗不得入内】立在桌子上,因为爸爸哥哥们也是宇智波只好改成【宇智波鼬与狗不得入内】,可这样在他心底又侮辱了狗狗,狗狗可爱又护主,可不会扭头咬死它全家。

最后他什么都没有写。

我应该问伊邪那美姐姐把伯德要回来的,他想,至少这个时候伯德能通知地狱里的斑哥上来揍人。

西撒收起搭在椅子上的双脚,拍拍缘一的头顶,无声传递着让他去往鲤阳身边的信息。缘一抱着关闭了八极拳视频的平板,不吭声来到鲤阳身边紧紧握住了鲤阳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