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是不是以为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了?”

空条承太郎黑着脸气势逼人,小孩儿仰着头不为所动:“谁叫承太郎不理我,一直在写作业——难道说,承太郎是那种看上去是不良少年实际上看到老太太过马路会上前扶一把的三好乖乖生?噗嗤,好逊的不良少年哦。”

‘原来是这样。’乔纳森感动:‘我就知道乔斯达的绅士精神没有真的消失!’

目睹乔纳森对绅士标准发生断崖式滑落的西撒,感觉离jojo也能被承认为绅士的未来不远了。

承太郎屈指弹上鲤阳额头,鲤阳‘嗷’一声捂住额头,做作着三周半旋转‘啪叽’倒地:“我死了。”

承太郎:……

“等等,暂停,让我准备一下还缺少的一点道具。”小孩儿突然爬起拿来一张画画的白纸写上‘空条承太郎’,重新爬回地面,伸出手指,洗澡后依然固执戴在手上的黑色手套无法不引起承太郎的注意:希望之花——

承太郎:“……”

“笑了吗笑了吗?”鲤阳抬起脸,露出老父亲的失望眼神:“真是的,承太郎明明是这么帅气,总板着脸装严肃做什么。”

明明是个小骗子,做出长辈的姿态算什么。

承太郎转回书桌前,继续与头疼的观察日记苦苦纠缠,咬文嚼字对于一个理科男实在过于强求。

“为什么又去写日记了呀,陪我玩嘛承太郎!你一直在写日记,观察日记有那么难写吗?只有笨蛋才会头疼这种随随便便就能完成的东西吧(承太郎:-=-)喂,喂,承太郎——好吧,好吧!”

承太郎冷静拉开了另一个抽屉,取出两枚耳塞当鲤阳面堵住了耳朵。看承太郎是打定主意不理会自己,鲤阳气呼呼站起:“既然你不理我,就别怪我去找贺莉玩了——你不拦我?你居然真的不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