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吸气。

“放弃邮轮只是迫不得已,你欠我一次豪华邮轮环球游!!”

这、这怎么还涨价了!成年人捂着瘪瘪的钱包委屈爆哭。

“丹尼·j·达比,这个名字我知道,居然拒绝我想坐邮轮的提议一定要让我坐飞机……”

鲤阳是谁?是能讲究仪式感就绝不勉强凑合的天国标准享乐主义者,放纵,奢侈,挥金如土,能享受就必定选最高档——让这样一个‘人’改变计划去坐飞机的经济舱。

哈。

买下两张机票,鲤阳把手机递回给波鲁那雷夫,眼神带上了让成年人哽咽的凉凉寒意:“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强迫我放弃仪式感还能毫无怨言的只有鬼灯先生,他又算什么?他什么都不是。”

感恩戴谢吧,达比。

我这就坐飞机过去打你了!

——这便是全过程。

此时已经是霓虹夜晚,时差让鲤阳看着窗外的白云昏昏欲睡,不住点头。

波鲁那雷夫也困,他张着嘴巴仰起头,双臂环在胸前,睡得豪放又差劲,响亮的打鼾声吵得所有人头疼。

真想把这家伙丢下飞机。

鲤阳揉着眼睛,隔着波鲁那雷夫对上走道另一边生无可恋的眼睛。

真想把这家伙丢下飞机啊。

他们绝望又心有灵犀的想。

飞机终于抵达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