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握着椅背稍稍用力,泰伦斯咬字清晰念出了波鲁那雷夫的全名:“这个府邸的所有人都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波鲁那雷夫:“……嘎?”

“oh y god,波鲁那雷夫,你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什么啊!!”乔瑟夫·乔斯达捂着脸大叫起来,波鲁那雷夫一瞬间像被老师抽起背课文的学渣慌张:“我也不知道啊乔斯达先生,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记不大清了!”

“这些疑问不急于现在就要得到答案,波鲁那雷夫,只要我们赢了游戏,一切就能得到答案。”

“花京院你说的对,那就来吧,达比!”

波鲁那雷夫大步流星坐到了椅子上,目光坚定:“我绝对要把你这家伙击溃到对我流着眼泪求饶!”

“很好的气势,波鲁那雷夫,但是,我也有着不得不获胜的理由……”

泰伦斯叹息着,在四个人的注视中做出了出乎意料的举动。他打开了那白色的橱柜,格子上空空荡荡,竟是一件物件都没有:“这里曾有着许多收藏品……与他们换衣服,与他们交流是我最愉快的时间。但是,自从一个人出现后,一切都毁掉了。”

“谁啊这么厉害?”

波鲁那雷夫大大咧咧问出声,泰伦斯立马转过来淬了毒的眼神让他后知后觉:“等等,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人。那个鬣狗,满脸无辜的剥削者——你不知道自己究竟带了怎么样的恶魔回来吧波鲁那雷夫,如果你知道,你也不会大言不惭说出要救他这种荒诞的可笑话。”

“哈?你在说什么啊,鲤阳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孩子好吧!”

波鲁那雷夫不满的说:“虽然他有点任性,但这不是所有小孩子都有的问题吗!”

有·点任性的小·孩·子。

那是有点儿的程度吗?

红色的眼睛紧盯着波鲁那雷夫,泰伦斯一声哼笑透露着森森怨念,只想把波鲁那雷夫长了当装饰的眼睛挖出来,扔到地上,使劲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