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月鲤已经掏出了背包里的仿真炸·弹,拉开车窗,纯善:“去医院,否则我就把这玩意儿丢出去。”

就算是假炸·弹,丢出去也会引起马路上的骚动与混乱。

安室透:“……”

安室透忍辱负重的选择了调头。

“我理解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趁着年轻拼命工作的想法,但像你这样、已经达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我认为你该去找心理医生进行心理上的压力疏导!你很长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吧?”

安室透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耳边还回响着老医生痛心疾首的声音:“你的身体已经很疲劳了,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惨白的灯光,墙壁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远处的走道里爆发出若有若无的痛哭声。

生与死的离别总叫人唏嘘。

“……哪里能休息啊。”

他嘟囔着,手撑住了额头胳膊撑在膝盖上,也会觉得累的深深呼气将视野陷入黑暗之中。

属于小孩儿的脚步声传来。

被按在这里等小孩儿去买药回来,安室透有些不明白小孩儿为什么对生病看医生十分在意。被当做玻璃瓷器一样的对待安室透差点以为自己其实得的是绝症。

“你回来啦。”

安室透抬起脸,就像是自己主动送上去摸摸一样,正好撞上小孩儿伸出来的手掌心上。

他眨眨眼。

小孩儿眨眨眼。

浅金色的发丝很软,顺贴的蹭着掌心。

“安室是想被我摸摸头安慰吗?嗯,我明白,我明白的,我生病的时候,也很喜欢和哥哥姐姐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