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吵着,内容涉猎之广泛,甚至还有些天马行空,他们一路吵到米花中央大楼门前,扭头分道扬镳。

周遭的警察们看着他们的背影,面面相觑,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轻易上前触雷。但总有好奇的人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捅了捅萩原研二的腰,小小声偷偷问道。

“萩原萩原,你和松田组长很熟,他们两个什么关系?怎么气氛这么可怕?”

萩原研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一个进了救护车包扎缝针,另一个大步走向机动队出勤车,他还时不时回头瞪大道寺悠里两眼,走两步一回头,突然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您说什么?”

萩原研二回过神,笑了:“我是说你不知道么?他们两个是死对头。那种能够当着诸星部长的面,在他办公室里打架的那种,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远方警视厅里的诸星部长打了一个喷嚏,他擦着大金牛镇纸心疼无比,在心底暗暗盘算着明天该怎么找大道寺悠里算账,听说有个手无寸铁的犯人当着警察的面差点让一个人质丧命,这可是个能把大道寺悠里这个烫手的山芋弄走的好素材。

大道寺悠里没有读心术,她并不知道自己又被那个小心眼的上司惦记上了。此时,她正坐在救护车边缘等着医生帮她打结。

“我们给您把碎玻璃都清理干净了。右手臂缝了七针,左小腿缝了七针。您今晚最好暂时不要碰水。”

“谢谢。我知道了。”

医生离去,她看着剩下的犯人被押走,看着新闻联络官接受采访,看着现场内众人质和家人们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