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萌也完全没效果的五条悟并不放弃,跑到沙发另一边面对着太宰治继续骚扰:“是啊是啊,所以今晚一起睡吧,我不会打扰你休息的。”

太宰治看了他一眼:“没事,我不用休息,你睡你的,发现不对我会立刻拍醒你。”

五条悟:“……”

五条悟捂脸嘤嘤嘤:“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太宰治说:“我要吐了。”

正如太宰治所说,他真的一直工作到晚上,凌晨三点都还没睡。

就算五条悟的易感期真的爆发跑过来搞夜袭,他也只是头也没回地抓住对方想要抱住他的手阻止对方继续靠近,另一只手还在批改文件。

而五条悟的信息素也像是膨胀后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瘪了下去,思维和理智重新回归。

太宰治松开手:“冷静了吗?”

五条悟一脸惆怅和幻灭,有点怀疑人生:“这和我想象的易感期完全不一样啊。”

太宰治瞥了他一眼:“上次不也是这样吗?”

五条悟撇嘴。

上次他还没那个心思,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好吧。

不行,太宰治越是这么淡定,他就越是不甘。

“你给其他人度过易感期也是这样做的吗?”他趴在桌子边缘,伸手扒拉着太宰治的笔想要将他的注意力从文件上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个问题也是五条悟第一次在意地认真问出来,之前虽然开玩笑提过却并没有在意,但是他现在非常在意这一点。

“不然呢?”太宰治拍开他的爪子,继续往下批改文件。

如果不是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和独占欲强到可怕,他也不至于回家办公,其实在首领办公室也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