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中原中也原本还以为对方不能明面上给他一点处罚,也会暗地里想办法教训他,这种事太宰治以前也没少做。

但是没有。

是因为怕影响他易感期吗?

中原中也不知道,中原中也经常在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太宰治的人与他其实根本不了解太宰治这两种心态中反复横跳。

他焦躁得这两天根本就没睡着,一直在研究自己单独度过易感期的方法,也一直无法忘记那个傍晚的黄昏,他将太宰治压在沙发上咬住脖颈试图标记的场景……

无论怎么纠结痛苦,易感期还是到来了。

中原中也早就将房门都关死了,也吩咐了部下在周围守好,绝对不能放进来任何一个oga。

而他现在,正蜷缩在床上痛苦忍耐着信息素的暴动,身边丢了一堆用过的抑制剂。

好热,好痛,好烦。

好热好热好热。

好痛好痛好痛。

中原中也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脸颊通红,眉头死皱,微长的橘发湿漉漉地贴在带着黑色choker的脖子上,蓝色的眼睛都开始恍惚了。

时间都在无限的灼热和痛苦中被拉长,再加上浓郁的满屋红酒味信息素让他有点醉了,他的思维都开始逐渐模糊。

不行……不能失控……清醒过来……好热……

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叫嚣嘶吼着毁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