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平等院凤凰二话不说,抛了一个盒子给咒术师。

里头是货真价实的两面宿傩的手指,对方过于配合,久田奈绪松开拳头,打消胖揍他一顿的想法。

还算识相。

“你们这里很不对劲啊!真的不是□□吗?”久田奈绪扶了扶墨镜,她被满目的诅咒残秽晃得眼花缭乱,“你们究竟在搞什么?”

平等院凤凰站在走道的另一端,与咒术师隔着一个过道的距离:“如你所见,打网球。”

“打网球能打出诅咒吗?”久田奈绪将一沓文件递给对方,“能让你知道的资料都在里头,不想死就别多问。”

平等院凤凰没有立刻拆开,他抱着胳膊问:“我们基地到底怎么样了?你一个人搞不搞得定?”

“怎么可能搞不定?就这种小辣鸡。”久田奈绪没好气地回答,“我刚刚转了一圈,诅咒残秽乱是乱了些,但这里不是源头,我要找找源头的咒胎在哪里。”

余光瞥见玻璃倒映出三道身影,平等院凤凰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假意忧心忡忡道:“……搞了半天你连源头都没找着,真的行吗?”

“你在瞧不起谁!”

拳头又痒了,这人是不是真的欠揍!

平等院凤凰决定再浇一把油:“我记得上次见面的乙骨君是特级,要不叫上他?”

久田奈绪忍了又忍,实在没憋住火气,她手指捏得咔咔作响,走廊内原地刮起一阵旋风……

白石藏之介敬佩道:“幸村每天都在坚持带花沐浴月光呢。”

“抱着花盆转一转罢了,”幸村精市指着室外的花丛,“集训里的花都特别漂亮,有时候我想,now应该也向往着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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