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赌债累累的富泽义信先生。”

月见樱拿出包里的遗嘱交给目暮警官:

“警官,这是富泽社长生前立下的遗嘱,他公证时的律师也在门外等候。”

略微停顿了一下,她继续阐述他的犯罪动机:

“欠有巨额赌债的富泽义信先生为了得到富泽社长的大笔遗产进行了谋杀,不过,富泽社长早就立了遗嘱。”

‘在凶手诡辩前先搬出压倒性的证据’

这是爷爷教她的。

于是月见樱立刻取出照片:

“米其林餐厅的厨余垃圾中还留有沾了富泽义信先生指纹的宝特瓶,再深入调查的话,米花病院里走私药物的某位药剂师也有嫌疑,还有餐厅的工作人员——

虽然富泽义信与您太太的不在场证明是在那里用午餐,可是中间您借口去厕所的十分钟,没人看到您究竟做了什么。

啊,赌场的工作人员也愿意提供您的负债状况。

还有被买通的外送人员,他遭受着良心的谴责,已经指认了你——杀害亲生哥哥的富泽义信先生。”

对于月见樱几乎是把证据往警方手里送的行为,警视厅的警察们接受良好,并且按照她口述的路线出发取证,也接受了月见樱提前拍摄的照片。

月见樱猜想他们是在毛利大叔的‘培养’下已经习惯了。

即便如此,她迅疾的破案方式也令他们着实疑惑:

“月见小姐,你是怎么找到这些证据的?”

“这算是我特殊的破案技巧?”

月见樱勉强开了个玩笑:

“警官请放心,绝对合法合理。”

……

“目暮警官!指纹检测结果出来了!那枚指纹的确属于富泽义信!”

“目暮警官!米花病院的确有药剂师走私了一瓶□□!”

“目暮警官!餐厅的外送人员指认富泽义信雇佣他到后门取餐!”

……

铁证如山,富泽义信灰白着脸色被押解着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