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黑肤的青年笑着举起手里的密码锁:

“该回去了。”

不出所料,代号波本的降谷零。

月见樱点点头,吃力地发出两个模糊字音:

“好的。”

月见樱疑心布朗克斯给她注射了什么致哑的药物。

因为布朗克斯不喜欢实验体发出惨叫。

这个病态的研究员曾经指着一个冷藏柜对她说:

“0号,你还记得吗?73号就是因为受不了实验的痛苦大声哀嚎,于是,我就给他注射了sar——

他就永远安静了。”

“0号,你可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啊……

那样的话,我会很头疼的——”

月见樱的嗓音日益嘶哑,连说话都困难起来。

“还走得动路吗?要不要我背你?”

波本的笑容,真的与安室,与降谷完全不同。

那是与组织成员如出一辙的冷戾笑容。

波本只是象征性地询问了月见樱的意见,就算摇头,他还是背她回到了实验室。

他可能是第一次来这里,在看见实验室里一眼望不到头的尸体冷藏柜后,他的笑容就消失了。

“你就是波本?真是久仰大名啊,能与贝尔摩德合作的人,我真的十分敬佩。”

布朗克斯推了推眼镜,认真地打量这位贝尔摩德新晋的得力干将。

话里话外,听不出究竟是讽刺还是敬佩。

“您过誉了。”

波本神色冷淡:

“她在哪里休息?”

“就在这里。”

布朗克斯指了指不远处的空床。

波本背着轻得几乎只剩骨架重量的女孩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