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有什么秘诀吗?!

“哈?”

禅院甚尔撇头看他一眼,平平的眼睑中透出一丝无语:

“喂,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但绝对不是那样。”

“啊,是吗?抱歉啊,是我唐突了。”

五条宗吉摸着后脑勺尬笑起来,心道还是戳到对方痛处了啊,看来小白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禅院甚尔懒得理他,而且他早就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不然——

在禅院家那么多年,可是会被羞辱至死的。

早上五点钟。

仅睡眠三小时的言峰士郎,依然自律地按时起床做饭。

顺便一提,他是睡在自己投影的床铺上,昨天以前他都把床设在客厅,昨天因为五条宗吉睡客厅,所以他只能把床放在主卧,和禅院甚尔睡一间。

看着旁边侧躺的男人,言峰士郎再次产生了‘果然像大型猫科啊’的想法,帮他把踢到脚下的被子掖了掖。

然而每天都赖床、小孩饿哭都不起来喂奶的混蛋男人,今天却在言峰士郎靠近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别……”

禅院甚尔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说着。

男人的嗓子有点哑,带着委屈和没睡醒,让人恨不得把所有温柔都给他。

言峰士郎动作一顿,手指拂过他的额发,留下极轻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