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踹一下根本不痛不痒,禅院甚尔耍赖地躺着不走,还嘴欠道:

“这块地方现在被我占领了,你可以睡那边,再说神父不是应该宽容友爱的嘛,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对方幼稚的行为让言峰士郎好气又好笑,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计较这种小事,但将小惠安顿好之后,他还是硬生生睡到禅院甚尔那块被褥上,并且故意半边身子压着对方:

“真是对不起啊,我就是特别小气的神父,如果你不嫌挤得慌,可以继续睡在这。”

说完,他还召出一只触爪把灯关了。

被挤到柜门边的禅院甚尔:“……”

男人不甘示弱地翻了个身,抽出身体改成侧趴,正好把半边身体和胳膊压在对方身上,然后一脸得意地对近在咫尺的人说道:

“我才不走,有本事你就一直跟我挤在这。”

被这个大块头压的死死的言峰士郎:“……”

他用力抽出身体,改成将整个全身重量压到对方身上,核善地微笑说:

“乐意奉陪。”

“……”

两个老大不小的家伙就因为一块睡觉的地方,拼命试图占领被褥所在的区域,就差大打出手了,最后不知到底过了多久,禅院甚尔和言峰士郎都气喘吁吁地暂时罢手。

言峰士郎伸手在禅院甚尔身下的榻榻米上摸了摸:

“褥子哪去了?”

禅院甚尔一手扒着柜门,一手拽住言峰士郎背后衣服:

“不知道,你差不多该给我下来了吧?”

“不,我今天就这么睡。”

“喂,被褥都跑到前面去了,再挤在这也没意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