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神父平静的嗓音从电话传来,不知怎的,强到几乎没有天敌的男人竟感然冷嗖嗖的。

【那个、我想起有点事,一会给你拨回去!】

禅院甚尔瞬间挂断电话,慌忙在游戏厅里张望起来。

跑哪去了小家伙?

要是被对方知道自己偷偷出来赌币子,还把小孩给弄丢,回家绝对会被训死的!

关键小惠是怎么不见的,是谁趁自己不注意把惠给……!?

禅院甚尔浑身僵硬,呆滞地看向不远处,一手抱着小惠、一手举着电话,正平静地望着他的言峰士郎。

“……”

两人对视了一会,看出男人已经哑口无言、紧张到不知所措,言峰士郎率先转身往外走去。

禅院甚尔僵了一会,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连忙跟上他和小惠。

回家途中,男人像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大猫,垂头跟在言峰士郎身后,时不时偷看他的脸色。

直到家门打开,言峰士郎也没跟他发火。

禅院甚尔低个脑袋走进屋,趴窝在他的沙发上,认命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言峰士郎挽起袖子,先带小惠去浴室洗漱,然后将困迷糊的小婴儿哄睡着,这才从婴儿房里出来。

他站在沙发前,俯视着不让人省心的家伙,等待对方主动反省。

禅院甚尔觑着他的表情,完全没在反省,不仅如此,他还主动伸手搂住神父的腰,毛茸茸的脑袋蹭进衬衫下,舌尖舔着对方肚脐,后背的手也不老实,企图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