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旦言峰士郎认真起来,可没那么容易心软。

虽不会像对那些诅咒师一样冷酷地对待对方,但他今天也准备教训一下这家伙,省得总是被对方看扁。

“别这么快放弃啊?甚尔,不是说好要教我的吗?”

——谁跟你说好了!?

“刚才那么自信满满,想必你也是‘身经百战’的吧?稍微拿出点气势来怎么样?”

这谁拿得出来啊!

再身经百战,他也不可能连尿尿的地方都无坚不摧吧?!

然而那拔得头筹的单独一只,还在旋转着缓慢移动。

禅院甚尔脖子上青筋隆起,额头也不禁留下冷汗,正因不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所以浑身无比紧张。

他相信神父不会真的伤害他,但以最强天与咒缚的肉‖体强度,就算把他精神逼到崩溃,身体上也未必会受什么伤。

这么一想就让人觉得极度恐怖。

不要了。

还是不要了。

腰上的天之锁链哗啦直响,禅院甚尔终于顶不住压力,开口求饶道:

“士郎、放过我吧……”

男人的话语像是一个按钮,闲坐在旁边的言峰士郎做出回应,不再让迷你使魔步步紧逼。

“再说一遍。”

“……求你了、放过我……”

“名字,再说一遍。”

“士郎?”

“继续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