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人,请问您是r‘kotoe’吗?”

一位端着香槟的侍者从后面叫住他。

对方似乎是通过他带着小孩辨认出来,眼神在言峰士郎和小惠之间来回确认。

“有一位r‘touji’说在三楼的馆厅等您。”

“?”

“是的,如果客人兑换的筹码超过一定数额,我们通常会推荐到三、四层的馆厅进行娱乐,那里环境更好,而且店里会派专业人员跟随,帮忙保管筹码和及时服务。”

红衣侍者边走边为他讲解道。

言峰士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带的美元差不多能换一千万港币,应该是禅院甚尔把这些钱一次性兑成筹码,所以被赌场特别关注了。

让他去楼上也属正常,一千万的筹码兑成一千一枚的,就是一万枚,兑成一万一枚的,也是一千枚。

他不知道筹码有多沉,但这么多全拿出来,体积很可能相当于一袋大米,怎么想都是累赘,还不如让赌场的人帮忙保管。

反正言峰士郎对在哪层都无所谓,便抱着小惠跟侍者上到三楼。

“这里,这里——”

三楼的赌厅明显要安静许多,禅院甚尔正坐在一个赌台边上,朝他和小惠勾了勾手。

看到他正和一些人玩纸牌,言峰士郎不太清楚扑克的玩法,不过感觉上似乎像是□□之类。

跟在男人身后的赌场人员是个漂亮女性,她穿着专业的黑红色制服,见言峰士郎领着一个小宝宝过来,表情十分惊讶。

和禅院甚尔同桌的有西装革履的中年企业家,也有盛装出席的贵妇,还有个高个子金发白人。

不过里面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个留长发的唐装男子。

不得不说,在座里好几人都是被禅院甚尔的外表,还有那份疏离气质吸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