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美女司机不约而同沉默了一瞬,眼波不知道交流了几个来回。

禅院甚尔没察觉这个印子,他之前光注意言峰士郎揉他屁股,没发现对方同时咬了自己一口,还咬的挺深的。

后来太生气直接给气忘了,脱衣服的时候也没注意肩上,只觉得这群女人突然就变矜持。

之后几局他也没输,不过在鬼牌再次进入到他牌组的时候,一个音色熟悉的嗓音,从禅院甚尔背后淡淡响起——

“真是不错,可以让我也加入吗?”

走进来的青年脱下黑色外套,挂在禅院甚尔坐着的沙发上,没在意男人突然僵硬起来的背影。

对方随意坐到一张单人沙发,看向被女招待们拥着胳膊的恋人,表情也十分平静。

“咳咳!”

禅院甚尔清清嗓子,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不知为何却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你过来干嘛?小惠呢?你又把他自己放在家了?”

男人试图顾左右而言他,手臂也下意识去拿茶几上的t恤,却被对方拦住按下。

“我说了吧,这局游戏还要继续。”

来人正是言峰士郎,他一手压着对方的手,一手从旁边猫女郎手里拿过新牌,这微妙的气氛让女招待们十分无措。

很快在一个女郎说出“我去拿点饮料”后,其他女孩纷纷恍然,找出各种借口暂时跑路,把包厢让给这两位关系密切的客人。

“输的人要脱衣服是吧?”

言峰士郎从茶几上拿起一条项圈,核善地笑起来:

“只脱衣服太没意思,不如再加一条……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穿这里的一件衣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