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 bears球员和监督教练们坐球队大巴返回神户。

禅院甚尔先行一步,在千叶球场就和众人分开,出来时正好看见等着他的一大一小。

“爸爸——”

小惠迈着小短腿噔噔跑过去, 扑在自家老爸腿上,经过这几个月学习, 吐字说话也越来越清楚。

禅院甚尔把他抱起来, 迎着言峰士郎的笑意,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怎么样, 感觉今天的比赛有趣吗?”

言峰士郎和他并肩往外走, 两人在体育场后面宽敞的柏油路上闲逛。

“没什么特别, 和之前想的一样简单。”

“哈哈哈,那当然,你可是把arers吓了一跳, 不过接下来就不会这么轻松了,我敢说过不了两场,后面所有球队都要对你用‘敬远’策略。”

敬远, 就是为了不让高威胁打者碰球,投手直接将人保送上一垒的策略。

目前他的打击顺序是第一棒, 所以大部分时间前面垒上都没人, 这也就意味着,对手保送他的成本非常低, 可以说是相当克制的一种策略手段。

禅院甚尔好歹练习了三个月,对棒球的基本战术也有所了解,听完无所谓地耸耸肩说:

“如果那样,打的时候会把我往后排。”

高木介人也考虑到这个问题, 并且已经和他通过气,如果一旦被对手频繁敬远, 可能就得让他打第二棒或者第三棒。

言峰士郎看他肩上还背着棒球包,便把小惠接过来,思考了一下问:

“下一轮是对战大阪的bugaboos吧,比赛是后天吗?”

“大后天,话说咱们一会怎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