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禅院甚尔等人均被圣光覆盖,而作为在场唯一的鬼,猗窝座自然受到针对伤害。

鬼的肉‖体无法承受净化之力,如同落入岩浆的皮革一般,飞速被银光烙伤、鼓起大量水泡最后剥落。

事实证明,就算是上弦实力,一旦对上洗礼咏唱的净化效果,也无法像无惨那样强行抵抗。

也许无惨只感到头疼,是皮肤被圣界灼烧的同时也能做到更快修复,其他鬼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快的自愈力。

猗窝座捂着头双膝跪地,就像落入滚烫热锅里的昆虫,不断在地上挣扎翻滚,却也无法逃脱天降的可怖神威。

就在猗窝座肌肉完全烧成灰烬,露出白骨的时候,惨叫声却戛然而止。

他喘息着支起上身,目光有些失焦和茫然。

累反应过来:“啊,他那个,停止了。”

什么停止了?

炼狱杏寿郎完全在状况外,莫名地盯着这个经受无形折磨、仿佛在夜里也受到阳光照射的上弦之鬼。

还没等他弄明白,身后却突然被人偷袭,只觉侧颈被人重重一击,没来得及看清一片衣角,视野就栽倒进了泥土里。

禅院甚尔也不管猗窝座变没变回人,拎着炼狱杏寿郎就往回走,同时头也不回地指挥两个小的:

“把那小崽子给我带回去,晚上不准再乱跑!”

“我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小惠想要追上去抱他,却被累用丝线拦住,顿时哭丧着个脸。

“这是‘父亲大人’的吩咐,我们都是‘孩子’,所以得乖乖听话才行。”

“我不要!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自己出门!”

“不行,你才两岁,而且我是‘哥哥’,你也得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