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乐挺胸抬头:“放心吧,有我呢。”转头问道,“他在哪,我去看看吧。”

诸葛先生道:“凌弃从小在野外长大,人多了就不自在,伤势也委实不宜移动,我便将他安置在城外的别院庄子里了。”

南星忽然想到:“边上总共就四座楼,鱼儿哥哥、夏夏哥还有略略一人一座,最后一座是不是就给他啊?那爹爹以后还收不收弟子啊?我现在开始学武功的话还能不能做人师姐啊?”

诸葛先生笑道:“若有机缘,自是可收的。剑僧不就不住四楼吗。”

想到基本不露面的萧剑僧,他在府里有住处,南星松了口气,还是有做人“师姐”的机会的。

诸葛先生则在为女儿终于想学武而高兴,想想南星刚才没有应树大夫那声“小师父”,笑容就更大了些。

城外别院里养伤的那位被南星暂时称为“差点成为四弟的四哥”,并且故意咬重“四弟”,轻说“四哥”。

父女俩和树大夫赶往别院的路上,诸葛先生挑明树大夫就是在等南星,他绝想看南星治伤,但是没好意思说出口,让南星又好好笑了一场。树大夫板着个脸,不理他们。要不是想看南星那神奇秘术治疗外伤的效果,他才不忍着呢!

一进卧室,南星就被药味熏的连打了两个喷嚏。也明白了为什么连树大夫都说得看命。

床上的人几乎全身都裹满了绷带,脸色惨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发着高热,只比死人多口气而已。

南星和诸葛先生走近,床上的人身体骤然收紧了一下,痛的轻哼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待看清来人是诸葛先生,便又合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