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出这一声的时间里,长鞭已经回扫,击飞了按住铁手身体的两个军士。

主事的黄金鳞本是兴致勃勃的看戏,忽见给铁手施刑的鲜于仇凭空飞了出去。他们人多势众,灯笼火把又将此地照得亮如白昼,竟然还有人能悄无声息的接近,甚至出手就将鲜于仇击飞,让他怎能不惧。

待看清来者只一人之后,黄金鳞稍微放了心:“你是何人?”

南星扶住铁手,浑厚的内力瞬间替他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别管我是谁,我只问,谁将他伤成这样的?”

黄金鳞道:“捕快铁游夏,私放钦犯,乃是自愿伏法。你这般闯来营救,可知道也是重罪?”

“自愿伏法?”南星不可思议的看向铁手。

铁手重穴被封,又给武林中专门用于逼供的“六阳阴风手”折磨了许久,元气大伤,解开穴道后,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对南星稍点了下头。

南星又气又心疼,不过现在不是跟他理论的时候。长鞭一甩:“重罪?可也要抓得住我才行。一起上,我赶时间。”

击飞鲜于仇的那一鞭实在震撼,即使有这许多人,一时也没人敢发动攻击。

倒是被击飞出去的鲜于仇,在发现自己没什么大碍之后以为来人只是个花架子,大喝一声道:“这是要劫囚了?可知劫囚等同造反,还不与我拿下此人!”

南星现在气不顺,极其气不顺。又不能对一身是伤的铁手发脾气,鲜于仇冲出来正和她意:“原本觉得你可能是个当兵的,奉命而为,现在既然是做官的,自己能下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