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摸出两颗“红药”给两人服下:“还真够凶险的。”

树大夫按着沃夫子的脉,叹道:“若只有我,自认没把握保住他们的命。”

南星道:“是啊是啊,不是还有我吗。”从“芥子”里薅了些“大快人参”的参须,这株人参已经成熟,是预备要分作几份,给李玄衣和雷卷用的。他们要用的是人参,揪点须须下去也不影响什么。装作是从荷包里拿出来的。“捣碎,拌上金疮药备用一人一半。”

树大夫接过,仔细看了看,面露震惊之色:“这是!这是……”

南星打断他:“救人,别多问。”

树大夫这许多年来已经习惯了,憋着一口气不问,难受的可以。手上却不停的捣了参须,调制着金疮药。“全天下就你把我当药童使唤。”

南星凤眼一挑:“全天下你也就我这一个师父不是。”

树大夫更加气结,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只用力的捣烂参须。

南星很是满意。伸手按住茶花的脉门,浑厚的内力灌入,生生将他身上的十几支箭都逼了出来。

树大夫手又快又准,箭枝离体,立刻将调成浆糊一般粘稠的金疮药糊在了他的伤处。血止住后,茶花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接着是沃夫子,他的情况比茶花还严重些。不光中箭,还有不轻的内伤。这情况,若是换了更亲近的人,用“万物生”治疗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沃夫子显然还没到那个份上,给他些好药就是了。

和茶花一样的治疗方法,神奇的是,不管箭枝入肉多深,位置多么凶险,逼出之后都无鲜血喷涌的情况。树大夫感慨道:“你这内力真是好用的可以,换个人我都怕一拔箭他俩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