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格霍恩教授,”费尔奇呼哧呼哧地说,下巴上的肉抖动着,金鱼眼中闪着抓到学生调皮捣蛋时的那种疯狂的光,“我发现这个男孩躲在楼上走廊里,他说是收到你的邀请来参加晚会的,还说自己只是迟到——”

“行了,没邀请我!”德拉科气急败坏地挣脱了费尔奇的手,在迎着罗莎琳德的眼神时又瞥向费尔奇,“我想闯进来,高兴了吧?”

“噢没什么,没什么,”斯拉格霍恩摆摆手,“毕竟,我认识你的祖父……”

“请允许我带他离开,”斯内普上前一步走到德拉科身边,墨色的眼睛却注视着斯拉格霍恩,“跟我来,德拉科。”

塞德里克眯了眯眼睛——他很久没在霍格沃茨待了,按着身旁未婚妻曾告诉过他的,德拉科现在是食死徒,而斯内普的反应看起来也并非毫不知情。

“要出去看看吗?”他垂眸看了眼蹙着眉的罗莎琳德,一时间也拿不准她在想什么。

“你陪我一起——”少女把手里的酒杯重新放回到一个小精灵举着的银盘上,“我一个人害怕。”

轻轻嗯了一声,塞德里克便借口要去看看邓布利多带着罗莎琳德先行离开了晚会——跟着斯内普和德拉科拐到一处角落隔着段距离听他们俩的对话。

怪不得刚才斯内普的表情有一点错愕,原来德拉科并没有让他插手这件事。

纳西莎和他竟然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但是贝拉特里克斯为什么会教他大脑封闭术?

可想而知他们两个不欢而散,德拉科朝着走廊那头走去,经过了斯拉格霍恩办公室敞开的门口,转过拐角不见了。斯内普的脸上也是一副深不可测,回去参加晚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