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虽然这几年在伏地魔面前他已经养成了没有任何表情的习惯。

他并不是不想佩内洛普,只是还没想到怎么样面对她。

西弗勒斯越过佩内洛普,将坩埚里的药剂盛了出来,他只能用这些动作来掩盖自己的无措。

这反应,是个人都会生气。

佩内洛普泄愤似的踢了踢桌子,成功让自己脚尖一痛,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扶住桌子甩了甩自己的脚,试图用这种方式减缓疼痛。

西弗勒斯无奈摇了摇头,挥动魔杖帮她止痛,又用袍子将佩内洛普包裹住放在椅子上。

他看着凶巴巴瞪着他的女孩,默默叹了口气。

让你当卧底,到头来还不是得哄女朋友!

“佩内洛普。”他看着拿双灰蓝色的眸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组织了半天的需要,西弗勒斯终于开始解释。

“我父母都去世了,所以我并不害怕,但是我不敢拿你做赌注。”他垂下眸子,“邓布利多已经告诉你了,对吧。”

“不然等你告诉我嘛!”佩内洛普翻了个白眼,“那你估计只能对着我的墓碑说了。”

不得不说佩内洛普的话非常的真实,真实到西弗勒斯都咳嗽了一下,原本有些悲伤压抑的气氛被她这一句打破。

佩内洛普将袍子拢了拢,熟悉的味道又充斥着鼻翼间,这种味道就像专属她的镇定剂。

她低着头,看着西弗勒斯手,那里有许多细小的伤痕,甚至还有些烫伤留下的疤痕,“我做噩梦了。”

“我梦到你被一条蛇咬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