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内洛普看了看门,又看了看西弗勒斯,“从你办公室?”

“没错。”西弗勒斯点了点头,将椅子往后挪了一些,因为佩内洛普正在往他怀里挤。

佩内洛普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定有很多学生看到了吧!她来找你干嘛!”

西弗勒斯思考了一会,吊足了佩内洛普的胃口,才慢悠悠说道:“她说你配不上我,我值得更好的。”

这话成功让佩内洛普磨了磨牙,她狠狠揪了揪袍子的袖子,“怎么办,我好想给她一个阿瓦达索命!”

“没关系,她的任期只有一学年。”西弗勒斯揉了揉佩内洛普的脑袋,“她太功利了,脑子里全是伏地魔那一套,迟早会被整死的。”

“那你很了解她咯?”

吃醋的人通常都没有理智可言,不论男女,不过佩内洛普知道西弗勒斯肯定不会离开她,所以她只是小作一下。

西弗勒斯开始望办公室的天花板,嗯……湖底就是不好,容易漏水。

从这天起,罗德林似乎找到了最佳报复佩内洛普的方式,对西弗勒斯大献殷勤,并且疯狂贬低佩内洛普,不过西弗勒斯懒得和她说话,通常都是用咒语让她闭嘴然后把她“礼貌的”送出去。

而佩内洛普深刻贯彻“忍”字诀,毕竟罗德林也算国际友人,虽然邓布利多也暗示过她可以适当的报复一下,但是她还是打算等这一学年结束顺便诅咒她从此事业不顺。

直到圣诞舞会那天,佩内洛普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