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佩内洛普看着手里最后一片花瓣,松开手,花瓣飘落下去。

“唉,真是不省心!”

她跺了跺脚,正好踩在那片玫瑰花瓣上,在幻影移形之前,还不忘将它们清理掉。

书房的灯罕见的关着,卧室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声,佩内洛普撇撇嘴,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西弗勒斯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拿着报纸,另一只手握拳抵住唇,抑住喉咙间的痒意。

看到佩内洛普他明显有些惊讶,急忙站起来,却似乎又想起她还在生气,往前走了两步又硬生生停下。

佩内洛普没管他,看着床头的水杯和空的药剂管,很好,最起码已经吃过药了。

她走近西弗勒斯,踮起脚用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又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额前。

“生病为什么不告诉我。”

佩内洛普没试出来,主要是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和西弗勒斯的差不多。

西弗勒斯垂眸,“你在生气。”

“那我生气还能不管你啊!”佩内洛普瞪了他一眼,把他按到床边坐下,又抽出他手里的报纸,“有没有去看医生。”

西弗勒斯的嘴角悄悄勾了勾,又飞快的放下,继续保持着他不苟言笑的表情,“看了。”

“医生怎么说的。”

佩内洛普站在西弗勒斯面前,抱着手臂,她觉得自己很像在审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