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会,所以她还拱了拱火:“快去,我等着!。”

羽生结弦无奈地认输:“哎,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完全被你吃得死死的!”

舒安之得意一笑。

大概是天气热了,病毒被高温抑制了,疫情有所缓解。羽生结弦的编舞已经完成,再加上毕业论文也完成了,他就开始投入走火入魔地训练之中了。

他去冰场的频率恢复了正常,舒安之经常凌晨送他去冰场。

大概是她之前过于得意的报应,第二天她榨了一杯西瓜汁,在书房码字的时候,一阵反胃,进了卫生间,吐了。一开始她以为吐了就没事了,结果呕吐一次不止,伴随而来的还有发烧和肚子疼,疼得她冷汗直冒。

这个情况她肯定没法自己开车去医院了,日本的急救电话是多少来着?

她播出了119,接线员问明了情况,让她如果可以的话准备好身份证件和保险证,他们马上派车过来。舒安之遵照嘱咐,费力地找出了保险证塞进了包里,放在手边,人靠在了玄关。还要给羽生结弦打电话,她想。

日本的救护车来得很快,电话刚拨出去,门铃就响了。

她艰难地打开门,就看见了医护人员,心里一放松,就失去意识了。

正在训练的羽生结弦突然听到自己的电话铃声想起,很是意外。一般来说没有人会打电话给他,他急忙中断训练拿出了手机。是安安。

接通电话,他听到一堆嘈杂的声音。

“安安?安安你怎么了?”他焦急地问。但是没有人回答他,他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病患、发烧、呕吐、医院之类的字眼。

直到收拾她东西的护士看到了接通的电话听到了他焦急的呼喊才让他了解了情况。他问清楚了要去的医院,急忙收拾东西往医院赶。

大概是救护车送到的关系,医生问诊然后安排检查,抽血b超之类的检查做得特别快,不过结果就没有那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