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一路沉默着回了延禧宫,夏冬春心中有些惴惴,几次想说话,却只能按下。

夜间,安陵容手中握着香饵,这个东西要嗅到,才能发挥作用,焚香不行,胭脂口脂不行,还要如何才能发挥效用?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名堂,最后将香饵放在了装了紫苏、菊花、梅花的香囊里,香饵东西混在其中,便是被宝鹃发现,她也看不出异常来。

接连服侍皇后数日,从她给皇后捏腿,夏冬春抄录佛经,安陵容便知道皇后的打算了。

三日后。

敬事房的徐进良来了延禧宫,一路带着司寝的刘嬷嬷去了翠鸣居。

翠鸣居的丫鬟们全都欢天喜地起来,怡性轩里,富察贵人诧异道:“没想到竟是她得了宠,她得罪了华妃娘娘,竟还有这命侍奉皇上。”

“小主,这几日夏常在常与安答应常去侍奉皇后。”

“若果真如此,那便是皇后娘娘使了力,可怜安答应……不过也是,她家世低微,难怪皇后也更重用夏常在。”

桑儿道:“只是奴婢瞧着,安答应为人更好些。”

富察贵人垂下眼睛,一笑,“这倒是,凭着她温顺的性子,倒是可以相交,去给安答应送些银炭去。”

“是!”

收到银炭的安陵容对桑儿道了谢,欣然收下了。

富察贵人这是同情,还是打别的主意?

安陵容低头一笑,命人今晚就烧银炭。

次日,在延禧宫门口相遇,夏冬春一扫之前的虚弱,娇嫩的脸上染了轻红。

安陵容一笑,“恭喜姐姐。”

夏冬春含羞一笑,“谢谢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