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笑道:“你不害我就不错了。”

夏常在一双翠眉立刻扭在一块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陵容笑笑不说话,她跑皇后宫中那样勤,谁知道会不会被皇后蛊惑,“反正得找太医看过。”

夏常在将东西一丢,香包直接飞出了桌子外,她踩着花盆底,提着袍子气呼呼地走了。

宝鹃捡起荷包拍了拍,“总是这个样子!若她再如此,咱们就不要与她说话了!”

安陵容却只是笑,“她就这脾气。”

“小主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了,所以夏常在才会……”

安陵容睨过去,宝鹃立刻收声,道:“奴婢知错了。”

见安陵容面色没有缓和,宝鹃跪下道:“小主,奴婢不该议论主子。”

“你知道就好。”安陵容语气冷漠,“这话若是给旁人听了去,会怎么想?冲着我来顶多是几句酸话,但若是冲着你去,你有多少命填进去。”

宝鹃咬唇,“奴婢知错。”

“往后日子还长,你想仔细了。”她视线轻飘飘落在她头上。

“奴婢再也不敢了。”

安陵容将人拉起来,笑道:“敢不敢的也不看嘴上。”

宝鹃不明白她这是提点还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有些别的意思,可又琢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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