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汐由衷道谢。虽然和龙熙晨之间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但他一次次救她，又教了她那么多东西是真。

“你拿什么谢本宫？”

“你想要什么？”

慕灵汐自问，她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不是很明白龙熙晨何此一问。

“一看你就不是诚心道谢，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慕灵汐上上下下将自己打量了一番，又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家当数了一遍。除了那个传说中的娘亲给的项链以外，剩下的东西都是别人送的。

“你想要我的项链？”

慕灵汐试探性问道。

“本宫会稀罕你一条项链？”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你自己想！”

慕灵汐:“……”早知道就不谢了。

“龙熙晨，我已经按照你说的练成凤鸣诀，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烟雨阁了？”

“你还没给本宫满意的谢礼。”

心中有句骂人的话，不知该不该骂。

“龙熙晨，等过段时间，我为你准备一份谢礼，但是现在你送我回去如何？”

“不如何！”

“龙熙晨，你究竟想怎样？”

究竟想怎样？龙熙晨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想怎样，但他很清楚他不愿意慕灵汐回到烟雨阁，尤其是想到慕灵汐对冷飞夜一副言听计从，开口闭口飞夜哥哥的，他就更不想让她回去。

“两日之后，我会送你到兰渊古境。”

“我必须得去吗？”

“传言里面有个先人留下的传承，但几千年过去，尚未有人得到。”

“传言不可靠。”

“或许只是有缘人没有出现呢？”

“除了传说中的传承外，里面还有什么？”

“灵药，灵兽，还有危险。”

危险两个字，慕灵汐立刻听进去了。所以她问:“里面可以杀人吗？”

龙熙晨一怔，认真地看向慕灵汐，因为从她的身上，他真的感受到了一个杀手才会有的戾气。

在慕灵汐看来，她必须问清楚，如果能杀人，那就比只能伤人，却不能杀死简单多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句话你懂吗？”

“嗯！”

这句话慕灵汐自然懂的。就是说别人不来杀她，她就不杀人，但是如果别人要来杀她，那就先下手为强。

两日后，便是兰渊古境开启的日子，但眼见古境的入口都要封闭了，还是没有见到慕灵汐的身影。

冷飞夜和宫傲寒守在古境外，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他们何等聪明，怎会看不出来龙熙晨就是故意的。

“飞夜哥哥，傲寒。”

就在入口处已经开始缓缓聚拢之际，冷飞夜和宫傲寒才听到慕灵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灵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