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诸伏景光的警惕,琴酒嗤笑一声,一把揪住迦羽凛的头发朝他说道:“我要是想对他做什么,在车上的时候早就做了。”

迦羽凛有些不舒服地摸向自己的头,一点点掰开琴酒的手指,将自己的头发解救了出来,又抱着琴酒的手“嗷呜”一口。

琴酒眼神深邃,他揪头发的时候还留了力气,迦羽凛这一口却是实实在在,鲜血立刻从他的手上流了出来。

“前辈,别!”诸伏景光被吓坏了,小心琴酒一枪崩了你啊!

琴酒果然更加愤怒,却是针对诸伏景光的:“我要你滚出去!”说着开了一枪。

子/弹/射/在了诸伏景光脚边,惊得他朝后退了一步,知道事不可为,只能忧心忡忡地退出了房间。

琴酒这才将注意力完全转移到迦羽凛的身上,直接将伯/莱/塔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去拔自己的手,迦羽凛咬得还挺用力,他竟然一时扯不下来。

深吸一口气,琴酒凑到迦羽凛耳边妥协似的朝他低语:“老师,我疼。”

这一句话似乎比什么都有用,迦羽凛顿时松了嘴,还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琴酒的手,迷迷糊糊地说道:“谁让你不听话。”

琴酒薄唇紧抿,死死盯着眯起眼睛迷糊的小混蛋,是他不听话吗?倒是他太听话了才对,这才会让冰酒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唔……”迦羽凛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很不舒服。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简单用纱布缠了缠手上的伤口,便用两只手熟练地在迦羽凛的头皮上按摩了起来。

这个笨蛋,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喝,还深夜和人在外面玩,现在活该头疼。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彻夜未眠。

喝了酒头疼是冰酒的老毛病了,琴酒只能为他一遍遍按摩,直到天光放亮。

看着自己手下睡得安稳的冰酒,琴酒眼神暗沉,慢慢将双手下移,两只手轻轻环在了对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