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酒,他很有意思,送我如何?”贝尔摩德扭头问迦羽凛。

迦羽凛朝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端起一杯青柠,冷道:“不给。”

“别这样嘛。”

“我还没玩够。”

“我看你是想玩死他。”

“就算是又如何?”迦羽凛眯起眼睛,不屑地扫了贝尔摩德一眼,说道:“我玩死的人还少了?贝尔摩德,不要说你是突然发善心想要阻止我,我会笑死的。”

大家都是熟人了,谁还不了解谁?像贝尔摩德这样的女人,八百年都不一定发一次善心,不可能因为一个还没拿到代号的家伙得罪他。

果然,贝尔摩德掩口娇笑道:“怎么会,我只是对你和琴酒都盯着的人感到有趣罢了,你不愿意给就算了,那祝你玩得愉快。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玩的话,我可以分享你几个小乐子哦?”说话间,贝尔摩德不怀好意地看了赤井秀一一眼。

一旁听着的赤井秀一苦笑,说道:“两位,我还在呢。”

怎么就开始讨论起该怎么玩死他了?

“你在又如何?我要弄死谁,还需要问他的意见吗?”迦羽凛毫不客气地斥道:“给我跪下,我今天就不杀你。”

他的杀气释放了出来,周围的牛郎与客人都开始瑟瑟发抖,就连贝尔摩德都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衣服。

位于风暴的正中心,赤井秀一紧抿起嘴唇,不知冰酒话中有几分真实。

但无论如何,冰酒格外不喜欢他他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