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打开了他的手,眼神危险地逼视着迦羽凛:“你可以试试看。”

迦羽凛捏紧了拳头,琴酒在赌他的不忍心吗?他怎么敢。

“相比起浑浑噩噩的留在你身边,我只是更希望能站在你的身边。”至少能与冰酒并肩。

琴酒的态度十分坚决,他突然搂着迦羽凛的脖子对着他狠狠吻了一下,然后便将人留在原地,推门离开了。

迦羽凛目光幽深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房门合拢,琴酒驱车离去。

他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血腥味儿仿佛激发了鲨鱼的恶性,迦羽凛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危险,最后却随着他拿出手机的动作彻底消弭。

“乌丸,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琴酒做组织的二把手。”

这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在组织中,向来是冰酒做事,乌丸莲耶执权,如今这个一向对权利不感兴趣的人却第一次执掌了自己本该拥有的权利,只为了帮琴酒谋取他想要的东西。

琴酒想当他的禁/脔,那迦羽凛就将他养在身边,以最温柔最贴心的方式为他遮风避雨;琴酒想要和她并肩,那迦羽凛就为他扫清一切障碍,哪怕是为了他掀起腥风血雨。

“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罢了。”迦羽凛喃喃自语。

所以,别离开他啊,他的小猫,他会生气的。

琴酒最终没能离开,被派往国外的人是贝尔摩德,金发的女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踏上了前往意大利的航班。

夏日,近来阴雨绵绵,今天是少见的大晴天。

公园的木质长椅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气质冷峻的青年有一头顺滑的银色长发,就那样松散的披在肩上、垂至腰际。琴酒换掉了往日总在穿的黑色大衣,换了一身浅色调的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一双绿瞳优雅的眯起,宛如惬意趴在阳台上晒太阳的安哥拉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