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港口afia的人了。”太宰治语气冷淡,用力拨开了对方的手。

梦野久作身体僵硬,呆呆地望着太宰治离开禁闭室,禁闭室的房门关闭,房间陷入阴暗之中,只有从半个西瓜那么大的窗子才能照射入那么一丁点的阳光。

梦野久作回到了床上,坐在床边木然地抱紧了自己新召唤出的玩偶,他又是一个人了。

迦羽凛追着琴酒出去,一边走一边问:“琴酱,你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你好像很害怕。”

琴酒没回话,脚步加快。

“你找到心理暗示了吗?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琴酒倒是回答了:“我不知道,他的异能根本帮不上我的忙。”

“哦,这样啊……所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琴酒:……

他再一次加快了脚步。

不能说吗?迦羽凛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痛,琴酱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琴酒的心情此刻无比烦躁,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冰酒一次又一次死在自己面前,也看到了冰酒化身老畜生一夜七次郎,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可以!所以他根本没办法回答。

两人没有和森鸥外告别,也没去找夏目漱石,径直走出了港口afia的大楼。

大楼外面,一个身穿沙色风衣的红发男人已经枯等了许久,港口afia的武斗派正警惕地围着他。

“迦羽先生。”对方朝他打了个招呼。

迦羽凛也朝他笑了笑,问:“织田君,你还在港口afia做着最底层的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