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羂索,或许是期待着与迦羽凛交流的。

但是他没有预料到,迦羽凛的攻击竟然那样猛烈,可能都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无法表明自己的态度,不管是爱意还是恨意,之后遁逃也再不敢出现在迦羽凛的面前。

卢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嗓音低哑而愤怒:“既然对凛抱有期待,为什么又要……”

“因为他不那样做,永远无法接近凛。”

当时的凛,风头太盛了。

纵然两人是挚友,但或许永远无法捅破那层窗户纸,五条家又是咒术界的御三家之一,更加不可能让家主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所以,当年……

“凛叛逃之后,羂索应该是最高兴的那个人。”

他以为自己终于有了机会。

只要五条凛挣脱他身后的家族,获得真正的自由,那羂索就有机可趁。

只可惜,凛没有给他那个机会。

卢若有所思,默默点头,说道:“如果我是羂索,一定恨死你了。”

凛叛逃、从高高在上变成一介凡人,这一切都有羂索在操纵,但最后吃了红利的却是黑泽阵。

如果卢是羂索,那第一个要弄死的人必然是黑泽阵。

“他没有直接杀我,是在想办法占据我的身体而不被人发现。”黑泽阵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说道:“羂索术式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缝合线无法隐藏,尤其是在‘六眼’的面前,一般的障眼法根本没用。”

“你的意思是,他想占据你的身体,以你的身体继续和凛在一起?”只是这样想想,卢浑身的汗毛便完全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