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的话, 请你让我忘记……最好把什么都不要想起。”

希间纤细的指尖轻柔地划过五条悟的眉眼,这才让他意识到,他也皱着眉头, 痛苦难耐。

“你也一起忘掉吧。”她说。

五条悟扯了下嘴角, 无话说话。

过去会儿,他意识到男人果然很接近动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 希音却迟迟难以进入状态。

他觉得不应该继续,希音却抓住他, 不肯放松。

“再等一会……再过一会, 就好了。”

五条悟有些出神地想,也许杰,希音,他——他们三个人,也许从一开始就哪里出了错, 所以要彼此牵制,沦陷于一个怪圈, 无论谁都无法超脱。

他想着无解的问题, 抓住希音的手渐渐收紧粗暴。

随着时间的推移,痛苦蒸腾为灭顶的欢愉,好像要让灵魂也一起融化。虚渺之间,许多东西失去了应有的意义。

他听着她要断掉的抽气声,实在弄不清她是不是在哭——他也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结束之后, 希音从他身上支起身体,不满地盯着他看,“你为什么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呢?”

什么眼神呢?

五条悟笑了笑,问她:“啊, 你又想怎样。”

她于是问他:“我想怎样都可以吗?”

今夜的五条悟格外坦诚一些,“对,都可以。”

只要你满意,你满足,不再这样折磨我……折磨你自己,都可以啊。